可以叫我帽子。太中党。
喜欢一本正经地搞笑。

【渣翻】太宰,中也,十五岁(6)

话说,我发现,中也诞生的契机是兰波对魏尔伦“暴风雨般强烈的情感”,wow这说明了什么!!怪不得后来中也说他能理解兰波对魏尔伦的执着,顺便,他自己该不会也……

Kakki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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_(:зゝ∠)_




Phase.03


中也和太宰的拳头发生激烈的碰撞。


“快告诉我犯人!”


“不要!”


不等回答说完,中也已经快速接近太宰,踢出一脚强烈的下方攻击。


太宰踢了下地面向上回避,在空中旋转,借着下落的势头将手握的武器向下打去。


是与成年男性的身长差不多的黑色金棒,中也举起双手将其挡下。太宰在落地的一瞬间进入了僵直,中也将重视速度的快拳像雨一样挥下。


“其实你根本就不知道吧!”


“不,我知道了的哦。和不知道哪里的小学生可不同。”


面对连续挥下的拳头雨,太宰只能防御。他向后退去,被逼到了战场的角落。


“喂喂喂,只是防御的话可以不能赢得战斗的胜利的啊!”


最后中也选择了大招的上踢,是个纵向旋转,将对手踢向空中的强力大招。


但是在大招发出来前几帧的空隙,太宰并没有错过。


“可惜。”


太宰快速地按下按键,他所操作的角色全身缠绕着斗气发着光,高高举起的金棒延伸出了破坏性的光线,打到了中也的角色身上。


“呐啊…!等…!”


中也的喊声被激烈的电子音盖过了,挥下的金棒并没有停下,画面中描绘出了无数的闪光。攻击、攻击、攻击、攻击,如暴风一般的攻击一直没有停止,中也只能呆呆地看着画面,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能做。


没过多久中也的角色就倒在了地上,太宰的角色的头顶上闪烁着“胜利”两字。


“好了结束。知道自己的程度了吧?”


“可恶!再来一次!”


两人现在正在繁华街的电子游戏厅。


吵闹的电子音,客人们的喧哗,在这环境中两人正面对着游戏机器,进行着格斗游戏的电子对战。


“再来一次也行,不过结果都是一样的,即使这样你的手指也属于比较灵活的呢。”太宰一边甩动着手说道,“那么……就按照之前所约定的哦,‘输了的人要像小狗一样顺从地完成对方的一个命令’,要让你做些什么呢?”


“可恶……本来还很有自信的……!”


从兰堂家里离开后,两人的意见产生了对立。中也认为应该立马打进犯人的住处,而太宰认为为了之后轻松点现在应该做好万全的准备。而太宰不肯说出看破的犯人的名字一事也加剧了两人的争吵。但是两人之间用暴力或者胁迫来解决问题的方法也被森立马禁止了。


因此,最终选择了电子游戏决胜负这个平等的解决方法来使对方屈服,输了的人就要服从胜者,于是两人来到了这条繁华街。


另外,在这之后两人在同样的游戏厅,以同样的赌注进行了近百场比赛的事,之后有机会再另行报告。


“你的自信真像是在特别廉价的店里买的一样呢。”太宰轻飘飘地晃动着身体说道,“你失败的原因啊,就是异能太强。因为你拥有这太过强大的异能,所以无法培养自己的圆滑和周密性,和身高一样依旧是小孩子,所以你赢不了,无论是电子游戏还是推理胜负。”


“推理胜负?”中也盯着太宰,“那种东西我可不记得我有接受过,也不记得有输过。是你这家伙擅自先说什么‘知道犯人是谁了’,谁信你啊。”


“那是肯定知道了的。”太宰点了点头,“但是你还不知道犯人吧?”


“……啊?”


“你知道犯人了?”


“…那种东西…”中也将脸扭向一旁,“…道了…”


“嗯?什么?”


“…知道了…”


“你说什么?听不见。”


“我说我当然知道了!”中也咬牙切齿地吼道,“当我是笨蛋什么的给我适可而止啊你这个变态混蛋!”


“那就够了。那么我们就比胜负看看谁能先声讨犯人吧。如果你赢了的话我可以把刚刚的赌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,但是如果我赢了的话,你一生都要当我的狗。”


“哼,你以为提出这么刻薄的条件我就会怕了吗?”中也抬眼很凶地盯着太宰,“肤浅又故弄玄虚的混蛋,很好,我接受这个比赛了。你说我做事不圆滑也没周密性?我怎么可能让你这样的家伙看到我的真本事。”


“不错哦少年,作为接受挑战的说辞真是不错啊,表扬你一下,哟—西哟西哟西哟西。”


“别摸我头!”


中也一脚踢开了耍人一般的想要把手放在他头上的太宰。


这期间中也的手也一直保持着插在皮衣口袋里的状态。


“话说回来,”看到中也的一踢,太宰突然说道,“从没见过你用拳头战斗呢,无论是和广津的时候,还是和GSS的时候,你在攻击的时候只用踢技和对方过招,拳头一直收在上衣里。是有什么理由吗?比如说担心指甲断裂?”


“才不是,怎么去战斗是我的自由吧。”


“哈,原来如此,是有目的性地不去用手啊。”太宰浮上了一抹仿佛什么都知道的笑,“总觉得中也内心有矛盾…不如说是有分裂呢。本来,双方同为异能者的战斗中会发生什么根本无法知道,如同在中也君和广津的战斗中你的异能性质比较有利一样,不知道在哪里或许会有可以称得上是你的天敌的异能,然后这一点在你实际接受到异能攻击前是无从得知的,所以在这个业界,在碰到战斗时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已经是常识了,当然,拥有异能无效化的我是一个例外…战斗的时候你在考虑些什么?为什么要特地逼迫自己呢?”


“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。”中也转过脸。


“那么我换个问题吧。为什么你要找那个强大的荒神《荒霸吐》?”


“…那是因为…”


中也像是要说些什么,开了口却僵住了。


“嗯?怎么了中也君?”


中也快速地背向太宰低下头,竖起了皮衣的领子藏起了脸。


“不许叫我的名字!”中也用悄悄话的音量小声说道,“不要和我说话!在那些家伙离开之前给我安静的盯着画面!”


“那些家伙?”


太宰转了一圈视线然后看向了店的入口方向。


那里有三个年轻人,像是在找着什么似的东张西望巡视着周围。


是和太宰和中也同样年纪的两位少年和一位少女,在繁华街上随处可见、没有明显特征的装扮的三人组。但是三个人都在右手腕上绑着蓝色的细带子。


“那个蓝色的带子……我记得的确是《羊》的成员带在身上的记号。”太宰看向了三人组,又看向背过身去的中也,“被他们碰上的话会有什么麻烦的事情吗?”


“这时候和伙伴碰上怎么可能会是好事,你好好观察一下吧!”


“啊啊……原来如此。”


太宰暂且用大拇指抵着下巴思考了一下,不过多久就露出了淡淡的笑,然后喊了出来。


“喂——中也!赶紧地去工作了哦——!那是首领的命令吧——?”


“你……!”


中也小声地骂着,与此同时,三人组对中也的名字做出了反应,然后脸上放出了光辉。


“中也!哈,终于找到你了!找你好久了!”


三人组挥着手这么叫道,而中也深深的叹了口气,然后做出了一副冷静的没事脸,转向了三人的方向。


“啊是你们,没事吧?真是太好了。”


中也用大人一样的语气说道。脸上没有一丝丝感情的波动,像石头一样。


“你在这种地方悠哉些什么呢中也!”三人组的中间的银发少年尖着嗓子说道,“你知道的吧,晶和省吾他们被黑手党抓住了!”


“别担心。”中也不带感情地说道,“这件事情现在正在处理中,被抓住的八个人会无伤回去的。”


“处理中……哪儿是在处理中?组织内部也有传言了!说中也屈服于黑手党,像跑腿用的狗一样让你分担工作,你以为我来来回回为了粉碎谣言做了多少苦——嘛这些就不说了。快点打进黑手党的监禁基地,给他们点惨痛的教训吧!和以往一样!”


太宰用似乎是很开心的眼神沉默着看着《羊》他们的对话。


“在这之前,你们调查的关于《荒霸吐》的传言,有什么追加情报吗?”


“啊?啊……”银发少年像是有点犹豫的样子和伙伴们面面相觑,“关于这个,如你拜托给我们的一样,大家去调查了谣言的数量和出处,果然还是在这两周左右之内比较多。黑色的火焰啊看到了黑手党的首领老头什么的谣言,在这两周内爆发似地增加了,在这之前只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谣言流通着……”


突然太宰插了嘴:“那么能够确认到有受害的最早的谣言是什么时候?”


全员看向了太宰。


“喂…中也?这家伙谁啊?希望加入组织的人吗?”


“嘛…就是那样…”中也瞪了眼太宰后又将视线移回了《羊》身上,“不好意思,回答一下这家伙的问题吧。”


“嘛倒是没问题……”银发少年带着无法接受的表情来回看了看中也和太宰,说道,“要说到有具体的受害产生的最早的谣言的话大概就是八年前了,在大战的末期制造出了这条擂钵街的巨大爆炸。在那之前由《荒霸吐》实际产生的受害就没有了。”


“果然…”太宰带着副完全了解了的表情点了点头。


“呐中也,这家伙真的是《羊》的新人吗?就算是你,凭自己的独断专行就让新人加入也是不行的哦。的确你是最强的,对组织贡献是最多的,但是明面上姑且也只是‘评议会’的十三个人中的一个人,对你强权横暴的批判从很久以前就…”


“我知道的。”中也低声打断了对方的话。


“这样啊?…嘛算了,实际上大家都依赖着你的力量,这也是事实。”银发少年一副习惯了的样子不客气地锤了下中也的肩膀,“快点回来建立夺回计划吧,晶他们是在河对岸工厂通路被抓的,其实那个时候我也在那里,躲了起来总算是躲过去了…”


“等下!你们去了河对岸?”中也尖锐地问道,“你们又去偷酒了?现在正值斗争激烈的时候!那里也是离黑手党很近的……你们这不就是在跟敌人说快来诱拐我吗?!”


“别这么大声吼嘛。”少年皱了皱眉,“我们又不是去杀人的,好好地守着防卫主义的法则的。这也不正是个好机会嘛?《羊》是实行独一无二的反击主义的,要是对我们动手的话会百倍奉还——是这样吧?”


“啊…但是——”


“中也不是也一直在说的吗?‘拥有与他人不同的手牌的人就应担起相应的责任’。担起你的异能手牌的责任吧,中也!”银发少年搂着中也的肩走了出去,“那么我们走吧!”


突然响起了拍手的声音。


“有趣。”是太宰,他笑着缓慢地拍着手,“实在是很有趣啊你们,那么战斗狂的中也君简直就像被狼盯上的羊一样。看来站在组织的顶点好像比想象中的要辛苦得多了呢。之后去给森揉揉肩吧。”


“自杀混蛋,你……”


“《羊》的诸位,把中也君带走是不行的哦,他现在正在工作中,这是港口黑手党的命令。”


“哈?”银发少年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太宰,“之前那个谣言?所以说,那种事情是不可能的,中也屈服于黑手党这种事情怎么可…”


他说着看向了中也,却像是从他沉重的表情中悟出了些什么,“……真的假的?”他呢喃道,放开了搂着中也的手,似是无法相信一样向后退了一步。


“中也,是开玩笑的吧?还是说是作战?让黑手党产生疏忽然后从内部开始破坏什么的……”


“不,是真的。”中也摇了摇头,用生硬的声音说道,“黑手党的首领是认真的,想要骗过再背叛他们不是件简单的事情,何况还有监视的人。”


“监视?”


中也的视线示意了下太宰的方向。


经过数秒,理解了事态的《羊》的人们不经意后退了几步。


“这个小鬼是…!?”


《羊》的三人不禁与他相隔了几步距离,就算他们和黑手党成员们有过几次的冲突,直接见到首领的直属部下也是第一次。


“就是这么回事,以后还多多关照了。”


“喂……喂中也!干吗呆呆的站着啊!监视的是这家伙、港口黑手党首领的部下吧?赶快给他来几招抓为人质去做交换……不,干脆直接杀了他…”


“哎哟好可怕。”太宰举起了双手犯起了蠢,“呀真是服了,四对一的话真是没有胜算,我什么都会做的就留下我的命吧,就这样吧,我会拜托森先生让他解放人质的。”


“……什么?”


忽视疑惑的死人,太宰从怀里拿出了电话,按下了号码贴近了耳朵。


“啊,是森先生吗?身体如何?因为操劳导致胃上开了的那个洞如何了?啊这样啊,感觉更大了?”太宰看上去很开心似的打着电话,“你拜托我的事很顺利哦,马上就能解决。关于这件事我有件事想拜托你——《羊》的人质,能解放他们吗?嗯,是的,现在马上,不伤一丝一毫。……没关系,这算是森先生教导的实践哦。…嗯,那就这样。”


太宰按下了通话键,收起了电话。“这样人质应该是被解放了。”


短暂时间内《羊》的人们只迷惑地互相看着对方。


“喂喂,这样的小鬼也有解放人质的权限吗?从刚才的电话看起来比首领还高一等的样子——”


银发少年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,不过没过多久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后惊到了,“喔——是真的!电子邮件上说全员都无事回来了!”


“你…在企图些什么?”


“友情的证明。”太宰露出了一副谜一样的笑容,“那么走吧,去结束这个工作。”


“工作?哈哈,中也才不会去做黑手党的工作哦,因为你们已经没有人质了!”银发少年鄙视地笑了,“走吧中也,大家都等着你呢!”


银发少年抓起了中也的手腕,但是中也并没有动作。


“……喂?”


“不好意思,你们自己去吧。”中也摇了摇头。


“哈?…不是,说什么呢你?”


“我要去抓住犯人。”中也的表情很僵硬。


“不是…所以说,那是因为被黑手党威胁了才去做的不是吗?”少年露出了一个仿佛是被贴在脸上的笑容,“现在应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的吧。是复仇啊,让那些诱拐了晶他们的家伙尝尝反击,这是《羊》的做法啊,不是吗?”


“啊……反击吗,的确啊。”


“诱拐的实行犯已经知道了,是个叫‘黑蜥蜴’的武斗派组织。虽然是个强敌,但是只要有你在就不是什么事了,快来吧。”


银发少年抓住中也的肩要拉他,但是中也一动不动,一丁点都没动。


“喂,中也,你够了啊。”


“《荒霸吐》最优先。”中也像是忘了变换表情的方法一样一直保持着坚定的表情说道,“我和这家伙打了谁先找到犯人的赌注,我不能输。”


“赌注是个什么东西啊!”银发少年喊了出来,“你到底是怎么了啊?大家都在等着你将敌人打飞啊!《羊》能在这条街上拥有自己的领地,还有反击主义——都是多亏了‘多管闲事的人可不会白白让他们好看’的评价啊!你现在因为自己的事情就要将这些给…!”


“不要这么说啊,《羊》的各位。”太宰从一旁插了嘴,“中也要如何去使用自己的异能他自己能决定,他找到了比保护你们还要更重要的事情,应该祝福他啊。”


《羊》的人们不可思议地看着中也。


“喂中也……你是认真的吗?要是没有你的能力的话,《羊》的反击主义可就无法成立了啊。要是被轻视的话,我们的势力一周就会被击溃的,即使这样你也要……”


银发少年退后了一步。


“你…难道说那个谣言是真的吗?你背叛了《羊》……要是这次的工作成功了的话,作为奖赏就让你成为黑手党的一员的谣言……”


“和黑手党没有关系,这是我自己的问题。”


“真的假的?你要怎么证明?”


“要证明是不可能的,你们能做到的只有去相信他。”太宰调解着,“但这也足够了吧?你们是伙伴吧。……行了走吧走吧。”


三人组领悟到即使再多要求也是徒劳,被太宰催促着不情不愿地离开了,时不时回头看向一脸僵硬的中也。


“不要忘了啊,中也。很久以前——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现的、没有身份也没有亲人的你,接受了这样的你的是我们《羊》啊,不要忘了这件事。”银发少年在离开的时候对中也说道,“所以说担负起你的责任吧中也,担负起那个名为‘手牌的责任’的东西。这话不是我们说的,是你一直在说的啊。——拥有一副强力手牌的人的责任。关于这个,再一次好好的考虑一下是不是更好呢?”


中也没有做出回复。


只是沉默着目送离开的《羊》。


 


Phase.xx


没有任何回应的青黑色的黑暗中,【 】在那儿。


没有上方没有下方,没有前方没有后方。就连时间的流逝也颇为暧昧。自己是什么人,为什么会在这里,就连【】也不知道。


这里很安静,如同在井底,亦或是有暴风雨从头上吹过的海里一般的沉默满溢着。


【 】被困在这黏着的青黑色黑暗中,沉重的黑暗中。


在黑暗的另一面能够看到透明的墙壁,就是它包围着自己。【 】直觉:是封印。他不可能知道这样的词句,【】不认识语言。要说为什么的话,因为【 】不是人类。但是不是作为明确的语言,而是作为那之前一个阶段的概念,【 】这么感受到了那个透明的墙壁。


透明的、非常厚的,将自己包围起来的封印。如同坚固的约束一般的保险一样,将自己与外界隔离开来的墙壁。


在墙壁的另一边,时不时有什么东西闪现着。


从右往左,又从左往右。


那是在封印的另一边来往着的人影,但是【 】还不知道所谓“人类”这一概念。


有探头窥视着这边的人影,有脚步飞快地走过的人影,有像是要诉说什么一样停滞不前的人影。但是无论是哪个人影,都因为封印的原因被间隔地很远。像是在用望远镜窥探着世界的尽头一样的感觉。


这个封印——有一天被破坏了。


神域遭到破坏,黑暗遭到污染,外界侵入了这里。有什么人将【 】召唤了出来,扣上了如暴风雨般强烈的感情,【】挣扎了起来,他觉得要被淹死了。他对外界并没有兴趣,但是外界却不允许如此。


强力的男人的手抓住了【 】。


从碰到的地方开始喷射而出了红黑色的火焰。


那是新生儿的哭喊。


新诞生的东西,不能不丢弃掉在这之前所拥有的东西。【 】忘记了,忘记了以前的自己为什么存在着,忘记了在黑暗中感受到了什么。平静的青黑色黑暗,柔和的孤独,事到如今这些东西已经无法保护自己了。


哭喊填充了外界,以火焰的形式。


然后这愤怒的火焰将地面上一望无际的东西都破坏、粉碎、燃烧殆尽了。


就这样——【 】诞生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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